【超蝙超】Old Days Old Friends Old Words
关键词：【不义超】【不义蝙】【一切完结之后】
玩玩老年组EC同款监狱下棋。
矫情。闷刀子。长段文字。深夜回忆不义人间之神的产物。个人意识脑补过甚，OOC和BUG预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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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Check-mate。”布鲁斯说。他用黑色的兵卒，一碰之下就撞倒了屹立在棋盘上的白色君王。
超人在他对面露出一种弧度僵硬的笑容。
“我赢你的次数至今都屈指可数，”他说着，盯着那个翻到的国王，“布鲁斯，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，你的技艺应当有所退步才对。”
“那你显然错了。”
“错的离谱。当然。”他耸了一下肩，“我和你说过吧，小时候我爸爸教我下棋，他说我是个聪明的孩子，但我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弃车保帅——他的意思是，为了更长久的利益而做出必要的舍弃。他说得对，我在他离开之后很多年都依然不懂这个道理。你倒是一直精于此道，甚至让人觉得你没有心似的。”
“我会记住我在不得已情况下做出的每一个决定，我会记住那些所有的舍弃，克拉克。实际上你从没和我说过你父亲的这番话。但显然，他要是得见今日，会发现他当年是无法预言什么永远的。”
超人摇了摇头。此刻他嘴边的弧度比之刚才倒是柔和多了。
“我想说的只是，我大概一辈子也学不会怎么磨练我下棋的技艺，它更适合你而非我。你看，我们没有面对面来一盘棋的这些年过去，你还是先我一步掌控全局。”
“你大概是太忙于其他事物了。”
“这就是我说的，我们可是一样的忙。这几年，”他假意做了一个环顾四周的动作，“实在是脚不沾地。而和你下棋结局依然。大概是天赋吧，我猜？他们怎么说来着，术业有专攻？”
布鲁斯坐在椅子上，介于肌肉紧绷和慵懒放松之间的一个姿势。他沉默着将所有的棋子都归位，衬衫袖子有点松垮，露出来的手腕上带着点化不开的淤青。
“我父亲手把手教我下棋，这点和你一样。”他说，“我母亲更喜欢把时间消磨在书本和艺术上，我们三个，我和我父母，有时候会在书房一起待一整个下午。阿尔弗雷德会准时进来送午茶，有时刚好碰见我差一步就要被父亲击败的情况，他会走到我身后，就着倒茶的机会在我耳边小声说提示。我父亲放任他这么做，因为这只能为我赢来一两个回合的喘息。”
“你和我不同，你是个好学生。”
“我这辈子都没法打败他了。”布鲁斯停顿两秒后说。
“美好的旧时光。”超人靠在椅背上，“露易丝也喜欢阅读，她读的东西很多，也很杂，可她什么都能记住。我真想念和她一起工作的那几年，每日邮报，小隔间，赶不完的新闻稿，来来去去的高跟鞋。那场景我真是闭眼都能想象得出来。”
“我讨厌旧时光。（I hate old days.）”
超人因为这句话而微笑了。
“你为什么讨厌它呢，因为它回不来了吗？别去憎恨无辜的东西，布鲁斯。嘿，你不觉得现在就像旧时光吗？看到你后边的那个铃没有，按一下，然后——下午好布鲁斯少爷，以及肯特先生，需要一点小甜饼和红茶吗？恐怕我不得不将这瓶还未开瓶的红酒收走，不然它就将和那些被随意忘在一边的同类们作伴了，鉴于二位会在这个又暗又潮的洞穴里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待到深夜——”
他迅速变化了自己的口音，使它们听起来有了不可被忽略的英国式鼻音。布鲁斯却连眉毛也没有皱一下。
“别学他说话。”他盯着被还原的棋盘，“看来你需要点别的消遣，和我下棋根本无法缓解你的无所事事。”
“你希望我再忙起来吗？”
“我希望你在这里孤独至死。”
“长久以往，你只需要把那些灯管再调亮一点儿，我迟早会瘦得跟你现在一样的。你看你这件衬衫，我可好多年没见你把它翻出来了，我以为你套着蝙蝠头来见我。”
布鲁斯安静地看了他一眼，那眼神表示出“没有必要”的意思。于是超人了然地低下头，和他一起看着放在他俩之间的那个方形物事，然后伸手去将那棋盘的方向转了一下。
“再来一盘？”他问。
布鲁斯的视线停在棋子之间的某个点，现在在他面前等着他去指挥的是白色的那一方。
“你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了吗，克拉克？”
“如你所见，我还有好几个摄像头陪着，所以不会每天干巴巴地坐着等你来看我一眼。我能做的事情可多了。”
“那么，找摄像头玩吧，我要去做些别的事了。”布鲁斯说着忽然起身，补充道，“别的，需要我去做的事。在目前，那些事十分重要。”
超人的目光追随着他走向这方小囚室的门口。
“你会选个什么样子的纪念碑，布鲁斯？最好不要选有我的脸的那一种。大家可能不会喜欢它。”他向棋子和棋盘指了一指，“把这玩意带走吧。我可能会用它越狱。”
在布鲁斯按他所言收拾起东西的当口，超人抿起了嘴唇。
“我和你说过吗，我父亲教我下棋，他说我是个聪明的孩子……”
“可你永远学不会弃车保帅。是的，你说过。他犯了个严重的错误。他以为你会永远是他希望的样子。你早就不是了。”
“我觉得他没有错。是的，直到今日我还是会这么觉得……这就有点荒唐了。”
布鲁斯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，他的步履稳健，可永远无法稳健如多年前那样。战争毁了他，毁了他们，毁了几乎所有的事。
除了一件事。“老乔纳森总是对的。”曾经的克拉克·肯特，超人，钢铁之子，世界的真正君王，如今被困在满是红太阳光的玻璃囚牢里，看着他昔日好友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语，“我太优柔寡断，太容易被影响，我永远也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为了更长久的利益而做出舍弃……你倒是一直精于此道。”
啪的一声，囚笼正上方的一圈灯管骤然点亮。这是布鲁斯的设置，太多红光会让他心生烦躁，于是当他在这里时，这一圈灯管总是灭掉的，他离开的时候又将它们重新启动。
卡尔-艾尔感到久违的头晕目眩。他靠着玻璃坐到地上，瞪着那些光点看了许久。他闭上眼睛，而那些光映在他眼前久久不去，就像瞭望塔看台外面无边的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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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后面。选择性看看。
GL：“看在旧时光的情面上——”
蝙蝠：“我讨厌旧时光。”
我想写的是，蝙蝠说乔爹错了，因为不义超何止是“不会做出舍弃”，他是“不计较舍弃”。他走向不义这条路以后所作种种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。
不义超所说的“老乔纳森是对的”，只是指他没有在一开始就彻底了结蝙蝠，他做不到，哪怕他确实断了蝙蝠的背，他也没有直接一了百了。
“你倒是一直精于此道”。蝙蝠为了反抗不义超做出的舍弃和牺牲，包括死去的所有英雄，朋友，和此刻被关起来的不义超。
以上，包括正文都只是个人意识很强的脑补和见解。只走过一遍游戏剧情，还没来得及看不义漫画，OOC和其它诸多BUG请指出，欢迎来和我说说Tu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