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superbat】【超蝙】
其实算是个甜饼摸鱼。那就照例打个日期吧。（25/7）
日常白开水文风。
BVS和JLA后。
他们俩从未看错对方，为此感到非常庆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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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mmery：“我无法做的比你更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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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组建了一个队伍。”布鲁斯在沉默良久之后说。
“你们组成了一个团队。”超人纠正他。
布鲁斯小范围移动着视线，避开超人一动不动的注视。他表现出不置可否的态度。“这样说也没有错。”他说。
超人点点头。“很高兴看到这个。”他轻声说。
“谢谢，”布鲁斯哑着嗓子，不自觉地将两片嘴唇抿紧，超人看到他两颊肌肉紧绷：他正紧咬着牙关，兴许是出于某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复杂原因。
“这个队伍需要一个领导者，超人。”他说，声音提高了几度，像个终于开口向店员索要一份额外糖包的客人。他用的句式不是征询式，可他的语气中始终带着那点微小的不确定性。
“自组建以来这个位置一直空着，我始终觉得这是该给你留的。”
超人偏了一下头：“你觉得这是该由我领导的团队？”
布鲁斯的神态说明他对于如何回答有过片刻的犹豫，而他最后选择直截了当地用三个短单词作为结论：“我们需要你。”
那刚穿过生死之门重返人间不久的天神坐在一张简陋的椅子上，正微皱着眉头盯着他瞧，看上去正面临不解的难题似的。布鲁斯扭动自己僵硬的脖子，想起另一位女神脸上与之相似的神情。那神情更加复杂一些，其中还有对人类情感脆弱的悲悯和谅解。布鲁斯，那神情在说，你对自己苛责太多了。
他心想自己从来没有，谁都会背负些沉重枷锁，众多亏欠、悔意以及更多的挽救不及。人类本身如此脆弱，众神亦不可幸免，他们终有一日会体会到的。那一天他们也会背负上枷锁，因他们此时难以理解的情感而无法安睡。
“我很抱歉，这时候和你说这个。”布鲁斯叹着气说，他很少在联盟成员面前叹气，“有点太突然了，我们甚至刚刚由战役中脱身两个小时，你得去休息。等你醒过来……”
“不，”超人——克拉克·肯特——打断了他。他此时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超人，他稍待急切，失去完美的从容，他将人类的一面放出来了。
“不，“他重复了一遍，缓慢地，“不是你以为的那样。布鲁斯……我没有反对这个提议。我不明白的是，”他边说边观察那双眼睛所透露出的信息，“我以为你是那个领导者。你把一群隐藏在普通人类中不普通的人聚集到了一起，你指挥他们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，你带领他们保护了这个世界，你做的足够好了。”
蝙蝠侠为这段话短暂地停顿了几秒。他再开口的时候又一次压低了嗓音，那声音不属于夜间的蝙蝠，只属于一个人类。
“我不是他们需要的那种领导者。”他说。
“你真那么以为？”
“我没有'以为'，我在陈述分析观察后的结果。”
“我懂了，你觉得联盟要一个会鼓舞人心的老大，不是一直只会泼凉水的那种。”克拉克接话，他的声音几乎能说是轻快的。
蝙蝠侠又一次选择不置可否的态度，又一次移动目光。而且又一次的，他两颊的肌肉紧绷起来。
“我觉得，”克拉克说，“你起码应该把我的建议考虑进去。”
“我不知道，肯特，或许吧。”布鲁斯说，“对于这个团队，我组建了它，试图让它成为地球的一道坚固防线，或许我成功了。我希望在之后可以不要再出岔子。”
“你成功了，而且之后不会再出岔子。”超人保证道。那完全是毫无根据的保证——以后，哈，动荡不安的以后。哪怕是神之子也不具有预测未来的能力。可他依然可以用最真挚最诚恳的声音许下这个承诺，这承诺掷地有声，而他在忽然之间发现这个洞穴空旷得吓人，蝙蝠正在黑暗深处扇动薄翼，飞过苍白石柱。
“很高兴你接受我，布鲁斯，我真的很高兴。我很荣幸可以作为联盟一员，很荣幸可以和你一起。”他抬手制止了要开口的蝙蝠侠，“这些人不需要什么老大，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通往正确方向的引导，我相信就算没有我，你也会做好这一切的。”
“我无法确定，”布鲁斯低声说，“我无法确定这一点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蝙蝠侠因这话而皱起眉。所以他最终还是拒绝了，只因为这么一个毫无道理的原因。哪怕在最黑暗的时候他也不曾偏离自己的方向，对这一事实的后知后觉足以让人受尽折磨。
而超人笑起来。
“我接受你给我的机会。”他说，“可是布鲁斯，请你相信我，那些所有已经被你完成的事，我无法做的比你更完美了。”
Fin
